“会痛吗?”孟禹凯的脸上看不出痛楚,但是他一定只是在自己面前忍耐而已,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不痛。
“是痛,可没你想得那么痛。”
“骗人……”
“我没有骗你,只是有点灼热的感觉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没问题的。这种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”
如果孟禹凯不是为了保护她,就不会受伤。一想到当时上官竟然要杀了她,这种感情是不是她以前一样,疯狂地想要杀了孟禹凯一样,只是因为自己的孤独,自己的无望,于是才干脆让自己绝望?
一想到当时的情形,如果不是他及时转了身,将她护到身后……执心感到一阵鼻算,连眼睛都开始觉得刺痛。
“……唔……”喉咙不禁发出了抽泣的呜咽,而她更没有办法忍耐。
孟禹凯握紧了执心的小手:“真的没事了。”
“……我似乎总是做笨事。”执心在他面前道歉,拼命地说出她一直忍耐的情绪,眼泪也一滴一滴地从脸颊滑落,“我总是做笨事,我无论做什么事,都总是错。”她了解自己的软弱,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,思考过后她才想要努力反抗,但似乎,无论她怎么反抗,却更多的被人摆布。
孟禹凯环过执心的肩头,将她拥向自己:“不是你笨,是你不够狡猾,不够狠毒。”他沉稳的声音在执心头上回荡:“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?”
“什么?”执心一边吸着鼻子,一边问他,得到的是他笑意的答复,他笑的似乎相当满足:“你哭泣的样子,虽然以前也见过很多次,但这是第一次为我哭了呢。”
“你……都什么时候了……你……”执心拼命地压住他的伤口,希望能够止住出血,但是她的手,孟禹凯的衣服照已经被血濡湿完了。
眼泪没有停止的迹象,不断湿了脸庞的稳热泪水,也让执心注意到了一件事:这么多年了,她真的是第一次为孟禹凯哭了。
心理的某个不愿意承认的角落偷偷地闪过疑问:我,在乎他吗?为什么我会在乎他?
他什么都不说,只是看着执心为他压住伤口,为他流泪的模样。
直升机开进了一幢大楼的楼顶,由于事先已经联系过,医生已经等在停机坪外。执心陪在孟禹凯身边,和陪在医生的累一起前往某个私密的房间。
同时,直升机开始补充燃料和一些必用品。
六十多岁的白发医生似乎跟孟禹凯很熟,而且似乎也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他说:“我该感谢你的心脏是反的,否则你不晓得死了多少次了。”
雷把孟禹凯放平在沙发上,接着就将他的外套脱下,用剪刀剪开他的衬衫,看到显露出来鲜血淋淋的伤口,执心有一种昏眩的感觉。
血已经不是鲜血在从伤口往外涌,而一种粘稠的浓浆液体。
“我……我能做什么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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