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二百九十章 初为局,语皆棋_青川旧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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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瑾夫人另有看法?”

  上官妧面上微讶,“看来你真的不知道。”

  果真有话。且故弄玄虚。阮雪音不接。

  “姐姐,崟君陛下在位至今二十三年,做成过许多大事。东宫药园只是其一。”

  对方主动提了东宫药园。阮雪音凝神。

  “如今看来,东宫药园就像一个开始。那地方虽已经焚毁多年,却留下了些不为人知的后患。”

  后患可以是人,也可以是事。论严重程度,人比事要厉害得多。

  “极少听瑾夫人议论这些。”阮雪音道,“看来是有意告知。何不推窗说亮话?”

  “此事不该说。有离间邦交之嫌。”上官妧再莞尔,“但前尘再起,旧事翻涌,如今祁、蔚两国后庭内人事交错,反而一直隐于暗处的崟国无事一身轻。姐姐不觉得奇怪么?”

  这一段表述太泛。明显有伏,却又因为表述问题叫人不得不往前探。

  “奇怪什么?”

  “我母亲是崟国人。”

  突如其来。早不说,偏生在今年此时。不算惊喜,盖因蜜糖凉糕已经有所指向。竞庭歌说上官夫人肤白似南边三国人,也早成疑点。

  阮雪音看着她,等下文。

  上官妧也看着她,等反应。

  半晌。“瑾夫人准备今晚对我交底么?”

  “我和上官姌的药理是母亲教的。”她不答,自说自话。

  也不惊喜。

  时至今日,这本就为一项心照不宣的几乎定论。

  所以皆是实话。

  “瑾夫人接连提了三件事。东宫药园,令堂国别,以及药理。三项叠加,似乎只能得出一种结论。”阮雪音难得激进,主动递话。

  “珮夫人尽管结论。”上官妧接得随意,颇轻松,“终归此一项不是我要提醒你的重点。重点是,我和上官姌都精药理,会用一些珍稀花植伤人于无形,我十九年来生于长于苍梧,当真要做些什么,自是为母国计。”她一顿,“上官姌却不是。”

  “瑾夫人意思是,令姐多年来在祁宫,不止为母国计。”

  “她对上官家对蔚国究竟有多少孝悌忠义,怨怼多还是情意多,去年事发珮夫人亦在局中,应该和我一样清楚。”

  她不知道冷宫审问时阮雪音也在。但彼时竞庭歌在煮雨殿内说过,阿姌之事,阮雪音知道至少大半。“那么她的药理,便不止能为蔚国所用。”

  上官姌的药理不止为蔚国所用。

  她们的母亲是崟国人。

  ——可以指向一件事。上官家同时为蔚国和崟国做事。

  不是说不通。如果蔚崟真的已经达成了某项明确共识。

  说不通的是,对方于此时此地将此事明确告诉自己。

  她继续看着她。

  “但这是两件事。”似乎知道对方所虑,上官妧再道,“家母身体不好,不问世事,更加不懂时局。之所以告诉珮夫人国别一项,想说的是,我们家与崟国无涉,不代表上官姌与崟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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