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动也不动，嘴角溢出鲜血，也不用手擦拭。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倔强的盯着面前那个肥胖的男人，就想是在盯着一坨――屎。
“怎么？不服气？觉得自己没有错？”男人狠声骂道，又一巴掌抽了过来。
啪！
女孩子的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。
淤痕更深，都快要渗出血来。
女孩子的皮肤太好了，只要稍微触碰都有可能会出来痕迹，更何况是这么大力的抽打。
“你知道你给家里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吗？你知道不知道，我们差点儿被你害死了？”男人越说越生气，指着女孩子的脸又想要抽过来。“我们和你说过多少次了？不要忤逆那个疯子的话，他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――那么久的时间，你都没能拿到任何关于他的资料？你都没拍到任何不利他的照片？你是白痴吗？就是一个白痴，朝夕相处也能够做到了――你是不是跟他睡了？跟他睡了之后就连爹妈都不要了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――你知不知道，你差点儿害死我们？”
“你为什么不死呢？”女人一字一顿的说道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男人嘶声吼道。
“你说我差点儿害死你们――你怎么还不死呢？”女孩子笑着说道。
啪！
女人的脸上挨下了第三巴掌。
“张赫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？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死在这里？”男人抓着女孩子的衣襟吼道。“他们封了我们的煤窑，他们把我和你哥哥全都抓了起来，他们要让我们家破人亡――他们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头，就可以捏死我们。你疯了吗？为什么要和他作对？”
“我没有和他作对。”女孩子声音平静的说道。“我只是拒绝了他的要求而已。这就是作对吗？他们是天王老子阎王爷？”
“对我们来说，他就是天王老子阎王爷。”男人又想冲过来打人。但是接触到女孩子坚毅嘲讽的眼睛，他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消失了大半。“他让我们活，我们就可以活。他让我们死，我们就只能死。我一个挖煤的小老板，能和那些庞然大物抗衡吗？”
“你矿井里面埋的尸体还少吗？”张赫讥讽地说道。“你能把他们埋了，总有一天也会被别人埋了――我很早就对你说过这个道理，你都假装听不懂吗？”
“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入娱乐圈，想用我的关系网来做你的护身符？如果运气够好人又够贱的话，一不小心再帮你钓上一个来头够大身家够厚的金龟婿，是不是更合你意？”
“你闭嘴――”
“我说错了吗？你给我介绍的男人还少吗？认识了市长的儿子，就想把我介绍给市长的儿子。认识了副省长的儿子，又想把我介绍给副省长家的儿子。等到认识了来头更大的龟儿子，你又看不上市长家的儿子和副省长家的儿子――我只是你手里捏着的一块筹码，谁出的价钱高，谁就可以得到。不是这样吗？”
“张赫，你是我的女儿，你是我们家里的一员，你有责任为我们家做出贡献。就是养条狗，坏人来了的时候，也知道吠上几声。你怎么连狗都不如？”
“既然狗那么好使，那你怎么不去养狗？”
“你――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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