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)第十七章 烽火望炊烟(1)_夜阑京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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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经没粮食了,”他坐到门槛上,平静地说,“哭多了费力气,到时候没饭吃撑不住。”

  两个女人见惯了死亡,本不想哭,可是其中一个见到死去的想到自己的弟弟,另一个被感染了,说着说着就都哭上了。

  谢骛清平日话不多,不怒不笑地让人心生敬畏,此刻他一发话,两人泪就止住了。

  “我只是想到弟弟,”其中一个说,“方才送出去的那个年纪和他差不多,都是二十八岁。”

  谢骛清没说话。他也是二十八岁,这只有亲信们知道。

  “将军有家人吗?”

  “有几个。”谢骛清说。

  “有夫人吗?”年长的问。

  “是太太,现在叫太太。”另一个纠正。

  谢骛清笑了,没回答。

  “说说吧,”年长的说,“大家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,像您说的,万一粮食没了,我们撑不住饿死了,话都没说够,惨不惨呐。”

  谢骛清这话引得笑了。她说话直白,倒有几分像何未。

  他安慰说:“我饿死,都不会让你们饿死。”

  “这我们都相信的。”年长的说。

  他在脑海里思考着能找到食物的地点和可能性。这里只有几百人,还有几十个伤兵,要怎么迂回绕过危险和主力部队会合?也是个难点。

  “将军想太太吗?”稍年轻的又问。

  “不是太太,”他顺口说,“女朋友。”

  说完就发现说多了。

  这是个时兴的新词汇,两人女护士想了想,默契地当成了“未婚妻”。

  “父母给定的?见过没有?至少见过照片吧?”

  他轻声答:“见过几次。”两只手数的过来。

  “将军家乡结婚前还给见面的吗?真是好,至少见一见样子,”年长的那个笑说,“我都是直接嫁过去,我们那边不给见的。”

  另一个笑:“谁不是啊。初嫁从亲,父母定下便定了。”

  他摇头:“不是父母定的,自己定的。”

  私定终身?

  两个女人觉得和听戏似的。

  “她认识我第二天,帮我救家人,再没几天,出手救我的义兄,”谢骛清回忆说,“就是那时定下的。后来我被下了死牢,一出来,她便来看我了。”

  在北京做人质的两个多月,遇刺数次,亲人离世,坐了一个月死牢。

  除了曾经的生死交们,那时认识什么新人都只会说漂亮话,却怕和他扯上真正的关系,只有何未的真心不掺假。

  义兄蒙难,他虽托付过何未,却深知她是最没能力管的,只是想到她手握航路,或许能帮得上什么。没想到那日在火车站的大小势力都按兵不动,只有她一个年轻女孩子出手了。

  那日的“以命相酬”绝非戏言。

  只是未未在这方面迟钝,始终在云里雾里。送了信和海棠,吃过饭,去过饽饽铺,庆生过,抱过,还亲吻过……这新式恋爱却始终谈得像他一头热。

  这么一看,还是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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